第 17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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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7 章
“停車！救命！”
孟星河一邊揮舞著雙臂跑到馬路上，一邊播了報警電話。
可警局距離這裏並不算近，路上飛馳而過的汽車也沒人為他停留......
孟星河來不及思考，咬咬牙沖著道路的正中間就跑了過去。
可這時，突然有人從暗處竄了出來，一把捂住了他的嘴，將他的求救聲生生捂住了。
頓時，天旋地轉，那人把他扛了起來，對方的肩膀死死抵著他的胃，任他如何奮力掙紮，嘶吼辱罵，對方都無動於衷，只冷笑著把他扛走了。
等他眼前的世界再次回歸正常後，他已經處在了剛才的小巷中，和那個脫掉衣服的男生在一起被圍了起來。
其中一人面目猙獰地沖過來，粗魯地把孟星河的手機奪走，翻看了幾下後便“啪”地一聲摔碎在墻角。
“膽子不小啊！”
那人惡狠狠地說道。
孟星河猛地抖了一下，然後便用手指甲緊緊掐著自己，他不允許自己在這種緊要關頭因為生理性恐懼出什麽岔子。
疼痛，可以讓他清醒。
“你們最好趕緊放我們走，我已經報警了，警察馬上就到。”
他說。
圍著的人不禁笑出聲，顯然沒有把他的恐嚇放在心上。
“剛才凈拿著手機偷看人家小南的熱鬧了，現在高低得給點好處啊，熱鬧不能白看啊！”
人群正中間的那個人語氣淡淡地，看著像老大，舉手投足之前透著無法無天的社會氣。
其他人紛紛應和，“對啊，哪有白看的啊。”
“對啊......對啊！”
孟星河緊咬著嘴唇，眼神淩厲像暗夜的狼崽一般。
他側過身將身邊光溜溜的小南擋上了，直視旁邊拿著手機錄像的人，“你們是在犯罪！”
這下，那群人笑得更厲害了。
人群中的“老大”也笑了，“犯罪？那就讓你看看什麽叫犯罪！”
“老大”說完後便擺了擺手，身邊立刻有幾個人上前，強硬地去扒孟星河的衣服。
他震驚地瞪大了眼睛，死死拽著自己的衣服，然後用上了全身的力氣，又錘又踹又踢，每一下都下了死手。
最後連撕咬都用上了，可依然抵擋不住，一批一批的人輪著加入進來。
小南似乎也被這場面嚇壞了，一邊掙紮一邊嘶喊著，“住手！！”
“別牽扯別人！”
“快讓他們全都住手！”
其中一人見此情狀，怒罵了一聲，“真你媽的費勁！”
然後“啪嘰啪嘰”兩聲，兩個耳光分別扇到了孟星河和小南身上。
孟星河的臉頓時火辣辣地一片，耳朵也“嗡嗡”地開始耳鳴。
他“呸”地一聲吐出一口血沫子，然後咬著牙說道：“慫貨！只會…也只敢欺負我們這些學生。”
那群人聽了後似是被踩到了尾巴，一群人一擁而上，幾乎是一瞬間就將孟星河的衣服全部扒掉，身上也瞬間多了不少傷口。
可孟星河卻一個字都沒叫出聲，只惡狠狠地盯著每一個人。
小南嘶吼著沖過來反抗，可對方人多勢眾，立即分出兩個人揪著他的頭發，把他的腦袋狠狠地撞向了墻壁。
頓時，小南便癱軟在地上，捂著額頭抽搐。
“這倆小崽子，看著弱不禁風的樣兒，這麽有骨氣呢......”
“就是，長得跟個娘們似的，要不是底下那根棍兒，我還真能把他倆當女的擼兩把呢。”
汙言穢語入侵孟星河的耳朵，讓他感覺反胃、惡心！
那群人將他的衣服扒了還不算完，居然強按著孟星河擺出各種姿勢拍照取樂。
孟星河緊咬著嘴唇，眼神在這些人中左右盤旋，像正在狩獵的鷹，在等待一個機會。
突然，他的眼神閃過一絲兇光，然後猛然暴起，趁人不備，朝著一個人的下*體狠狠踢了過去。
頓時，一聲尖叫響徹長空。
那人受了疼，滿眼猩紅暴戾地瞪向他，然後隨手從地上拎起一塊磚，一邊怒罵一邊沖孟星河走了過去。
“你他媽地想絕老子的後，老子先讓你死......”
“啊！
突然又一聲尖叫，吸引走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。
那人拎著轉頭的手也頓在了空中。
只見，小南光著身子拿著一把彈簧刀直直地捅向了最中間的“老大”。
哪怕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他，他也沒有因為自己衣不蔽體而收回動作，反而再次深深刺了一刀。
“為什麽不肯放過我們！”
“為什麽！”
他嘶聲裂肺地控訴，然後一刀一刀地捅進去再拔出來。
孟星河嚇傻了，其他人因為自己老大被人捅了，也都慌了神。
眾人震驚之時，“嗚哩嗚哩”的警鳴聲逐漸靠近了......
警車剛到不久，救護車也到了。
孟星河和在場的所有人一起被拉去了警局。
眾人都被仔細地盤問，不過有持兇傷人的惡性事件，他所經歷的霸淩事件便被大大弱化了，只做了簡單的筆錄就讓回去了。
臨走之前，警察嚴肅地叮囑著，“最近不要出門，註意電話，可能會隨時找你問話。”
孟星河抿抿唇，定了定眼神，“小南是看我被欺負才動手的，是正當防衛麽？”
警察擡眼上下打量了他一番，然後微笑道：“這事兒我們會處理的，你就按照我們說的做就行。”
“如果不是我太沖動，惹怒了那些人，小南或許就不會傷人，事情也就不會這樣了。”
孟星河眼裏噙著淚水說道。
警察嘆了一口氣安慰道：“其實也不能這麽想？你也是見義勇為啊，如果沒有你，小南或許會被欺負得更厲害，說不定情況要比現在更嚴重呢。”
“可是......”
孟星河聲音打著顫，剛才血腥的場面讓他到現在還沒緩過來，“可是.....他是為了保護我才......”
聽了這話，警察也沈默了。
孟星河的眼淚在被欺負的時候沒有流，在被打出傷的時候沒有流，可現在卻有點控制不住了。
他帶著哭腔說道：“他還得上學呢......”
警察安撫性地拍了下他的肩膀，然後湊近了小聲說“剛才醫院來電話，搶救及時那人沒有生命危險，那這件事就好辦不少。至於上學的事兒......等這件事完事了再考慮也行。”
孟星河伸手捂著臉抹了一把眼淚，無奈點了點頭。
“對了，回家後這事兒別告訴別人，不管是為了你和小南，還是辦案，都得保密。”
警察收回了安撫的笑容，嚴肅地叮囑道。
孟星河：“好，我會保密的......”
說完後他微微鞠了一躬，然後便轉身離開了。
“哎，剛才忘了跟你說了，小南讓我跟你說謝謝。”
警察緊追了兩步，然後繼續說道：“他說，你們之前就認識，在一家圖書館，那個時候他沒錢買書，是你幫他付的錢。”
孟星河恍然，“我以為他是忘帶錢包了。”
警察笑著答道：“不是，他本來就沒錢，是你的誤會保全了他的自尊心。”
*
夜空被烏雲掩蓋，無星無月一片冷清，看著像是要下雨。
經過這麽一折騰，孟星河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後半夜了。
夏家別墅分三層，他和夏已深在最頂層。
孟星河本想安安靜靜地回到自己的客房，所以連燈都沒敢摁開，摸著黑在樓道裏慢慢走著。
誰承想，他剛踏進三層，一整層的燈瞬間就大亮了。
“去哪兒了？”
“你居然回來這麽晚，你真的......”
夏已深在沙發上坐著，他憋著一口氣不去聯系孟星河，可自己的怒火卻在等待中越來越旺。
他咬著牙質問，氣沖沖地奔著孟星河走過來，但卻在看到對方一臉傷的那瞬間一個字也說不下去了。
夏已深的眼神依舊死死盯著孟星河的臉，恨不得把每一塊淤青，每一道傷口都刻在眼裏。
孟星河微微側過身去，盡量隱藏自己的傷口，“沒去哪兒，路上有事兒耽誤了。不早了，我先睡了。”
他說著就要往客房的方向走過去。
可他還沒走兩步就被夏已深抓住了胳膊，然後重重地撤回來，抵在墻上。
“嘶......疼！”
孟星河皺著眉頭咬著唇，“能不能松開，特別疼。”
夏已深的眼神通紅，他憤怒孟星河居然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受了這麽重的傷，這是他的東西，怎麽能被別人傷到！
他還憤怒孟星河現在的態度，顯然是不打算告訴他發生了什麽......
孟星河居然想要刻意隱瞞這件事！！！
夏已深深呼吸了幾下，更加用力地攥緊了孟星河的手臂。
孟星河也因此眉頭皺得更緊了，只是不再喊疼。
“到底發生了什麽！！！”
夏已深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怒火，他只盼著孟星河能像以前一樣乖，能老老實實地把自己經歷的事兒分享出來。
可他終究還是看錯了孟星河。
只見孟星河目光淩厲，忍著身體的劇痛，把夏已深猛地推開，“你不用管發生了什麽，這是我自己的事。”
孟星河語氣淡淡地，沒像之前一樣對夏已深言聽計從。
更沒有在夏已深發火後就耐心去哄，而是倔強地轉身繼續往自己客房的方向走過去。
孟星河的步子還沒邁出去，身後頓時產生了巨大的聲響。
一面玻璃櫃子頃刻之間變成了一地的玻璃碎片。
“站住！”
夏已深踩在了碎玻璃上一步步逼近，“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，孟星河。”
“告訴我，到底發生了什麽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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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星河一邊揮舞著雙臂跑到馬路上，一邊播了報警電話。
可警局距離這裏並不算近，路上飛馳而過的汽車也沒人為他停留......
孟星河來不及思考，咬咬牙沖著道路的正中間就跑了過去。
可這時，突然有人從暗處竄了出來，一把捂住了他的嘴，將他的求救聲生生捂住了。
頓時，天旋地轉，那人把他扛了起來，對方的肩膀死死抵著他的胃，任他如何奮力掙紮，嘶吼辱罵，對方都無動於衷，只冷笑著把他扛走了。
等他眼前的世界再次回歸正常後，他已經處在了剛才的小巷中，和那個脫掉衣服的男生在一起被圍了起來。
其中一人面目猙獰地沖過來，粗魯地把孟星河的手機奪走，翻看了幾下後便“啪”地一聲摔碎在墻角。
“膽子不小啊！”
那人惡狠狠地說道。
孟星河猛地抖了一下，然後便用手指甲緊緊掐著自己，他不允許自己在這種緊要關頭因為生理性恐懼出什麽岔子。
疼痛，可以讓他清醒。
“你們最好趕緊放我們走，我已經報警了，警察馬上就到。”
他說。
圍著的人不禁笑出聲，顯然沒有把他的恐嚇放在心上。
“剛才凈拿著手機偷看人家小南的熱鬧了，現在高低得給點好處啊，熱鬧不能白看啊！”
人群正中間的那個人語氣淡淡地，看著像老大，舉手投足之前透著無法無天的社會氣。
其他人紛紛應和，“對啊，哪有白看的啊。”
“對啊......對啊！”
孟星河緊咬著嘴唇，眼神淩厲像暗夜的狼崽一般。
他側過身將身邊光溜溜的小南擋上了，直視旁邊拿著手機錄像的人，“你們是在犯罪！”
這下，那群人笑得更厲害了。
人群中的“老大”也笑了，“犯罪？那就讓你看看什麽叫犯罪！”
“老大”說完後便擺了擺手，身邊立刻有幾個人上前，強硬地去扒孟星河的衣服。
他震驚地瞪大了眼睛，死死拽著自己的衣服，然後用上了全身的力氣，又錘又踹又踢，每一下都下了死手。
最後連撕咬都用上了，可依然抵擋不住，一批一批的人輪著加入進來。
小南似乎也被這場面嚇壞了，一邊掙紮一邊嘶喊著，“住手！！”
“別牽扯別人！”
“快讓他們全都住手！”
其中一人見此情狀，怒罵了一聲，“真你媽的費勁！”
然後“啪嘰啪嘰”兩聲，兩個耳光分別扇到了孟星河和小南身上。
孟星河的臉頓時火辣辣地一片，耳朵也“嗡嗡”地開始耳鳴。
他“呸”地一聲吐出一口血沫子，然後咬著牙說道：“慫貨！只會…也只敢欺負我們這些學生。”
那群人聽了後似是被踩到了尾巴，一群人一擁而上，幾乎是一瞬間就將孟星河的衣服全部扒掉，身上也瞬間多了不少傷口。
可孟星河卻一個字都沒叫出聲，只惡狠狠地盯著每一個人。
小南嘶吼著沖過來反抗，可對方人多勢眾，立即分出兩個人揪著他的頭發，把他的腦袋狠狠地撞向了墻壁。
頓時，小南便癱軟在地上，捂著額頭抽搐。
“這倆小崽子，看著弱不禁風的樣兒，這麽有骨氣呢......”
“就是，長得跟個娘們似的，要不是底下那根棍兒，我還真能把他倆當女的擼兩把呢。”
汙言穢語入侵孟星河的耳朵，讓他感覺反胃、惡心！
那群人將他的衣服扒了還不算完，居然強按著孟星河擺出各種姿勢拍照取樂。
孟星河緊咬著嘴唇，眼神在這些人中左右盤旋，像正在狩獵的鷹，在等待一個機會。
突然，他的眼神閃過一絲兇光，然後猛然暴起，趁人不備，朝著一個人的下*體狠狠踢了過去。
頓時，一聲尖叫響徹長空。
那人受了疼，滿眼猩紅暴戾地瞪向他，然後隨手從地上拎起一塊磚，一邊怒罵一邊沖孟星河走了過去。
“你他媽地想絕老子的後，老子先讓你死......”
“啊！
突然又一聲尖叫，吸引走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。
那人拎著轉頭的手也頓在了空中。
只見，小南光著身子拿著一把彈簧刀直直地捅向了最中間的“老大”。
哪怕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他，他也沒有因為自己衣不蔽體而收回動作，反而再次深深刺了一刀。
“為什麽不肯放過我們！”
“為什麽！”
他嘶聲裂肺地控訴，然後一刀一刀地捅進去再拔出來。
孟星河嚇傻了，其他人因為自己老大被人捅了，也都慌了神。
眾人震驚之時，“嗚哩嗚哩”的警鳴聲逐漸靠近了......
警車剛到不久，救護車也到了。
孟星河和在場的所有人一起被拉去了警局。
眾人都被仔細地盤問，不過有持兇傷人的惡性事件，他所經歷的霸淩事件便被大大弱化了，只做了簡單的筆錄就讓回去了。
臨走之前，警察嚴肅地叮囑著，“最近不要出門，註意電話，可能會隨時找你問話。”
孟星河抿抿唇，定了定眼神，“小南是看我被欺負才動手的，是正當防衛麽？”
警察擡眼上下打量了他一番，然後微笑道：“這事兒我們會處理的，你就按照我們說的做就行。”
“如果不是我太沖動，惹怒了那些人，小南或許就不會傷人，事情也就不會這樣了。”
孟星河眼裏噙著淚水說道。
警察嘆了一口氣安慰道：“其實也不能這麽想？你也是見義勇為啊，如果沒有你，小南或許會被欺負得更厲害，說不定情況要比現在更嚴重呢。”
“可是......”
孟星河聲音打著顫，剛才血腥的場面讓他到現在還沒緩過來，“可是.....他是為了保護我才......”
聽了這話，警察也沈默了。
孟星河的眼淚在被欺負的時候沒有流，在被打出傷的時候沒有流，可現在卻有點控制不住了。
他帶著哭腔說道：“他還得上學呢......”
警察安撫性地拍了下他的肩膀，然後湊近了小聲說“剛才醫院來電話，搶救及時那人沒有生命危險，那這件事就好辦不少。至於上學的事兒......等這件事完事了再考慮也行。”
孟星河伸手捂著臉抹了一把眼淚，無奈點了點頭。
“對了，回家後這事兒別告訴別人，不管是為了你和小南，還是辦案，都得保密。”
警察收回了安撫的笑容，嚴肅地叮囑道。
孟星河：“好，我會保密的......”
說完後他微微鞠了一躬，然後便轉身離開了。
“哎，剛才忘了跟你說了，小南讓我跟你說謝謝。”
警察緊追了兩步，然後繼續說道：“他說，你們之前就認識，在一家圖書館，那個時候他沒錢買書，是你幫他付的錢。”
孟星河恍然，“我以為他是忘帶錢包了。”
警察笑著答道：“不是，他本來就沒錢，是你的誤會保全了他的自尊心。”
*
夜空被烏雲掩蓋，無星無月一片冷清，看著像是要下雨。
經過這麽一折騰，孟星河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後半夜了。
夏家別墅分三層，他和夏已深在最頂層。
孟星河本想安安靜靜地回到自己的客房，所以連燈都沒敢摁開，摸著黑在樓道裏慢慢走著。
誰承想，他剛踏進三層，一整層的燈瞬間就大亮了。
“去哪兒了？”
“你居然回來這麽晚，你真的......”
夏已深在沙發上坐著，他憋著一口氣不去聯系孟星河，可自己的怒火卻在等待中越來越旺。
他咬著牙質問，氣沖沖地奔著孟星河走過來，但卻在看到對方一臉傷的那瞬間一個字也說不下去了。
夏已深的眼神依舊死死盯著孟星河的臉，恨不得把每一塊淤青，每一道傷口都刻在眼裏。
孟星河微微側過身去，盡量隱藏自己的傷口，“沒去哪兒，路上有事兒耽誤了。不早了，我先睡了。”
他說著就要往客房的方向走過去。
可他還沒走兩步就被夏已深抓住了胳膊，然後重重地撤回來，抵在墻上。
“嘶......疼！”
孟星河皺著眉頭咬著唇，“能不能松開，特別疼。”
夏已深的眼神通紅，他憤怒孟星河居然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受了這麽重的傷，這是他的東西，怎麽能被別人傷到！
他還憤怒孟星河現在的態度，顯然是不打算告訴他發生了什麽......
孟星河居然想要刻意隱瞞這件事！！！
夏已深深呼吸了幾下，更加用力地攥緊了孟星河的手臂。
孟星河也因此眉頭皺得更緊了，只是不再喊疼。
“到底發生了什麽！！！”
夏已深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怒火，他只盼著孟星河能像以前一樣乖，能老老實實地把自己經歷的事兒分享出來。
可他終究還是看錯了孟星河。
只見孟星河目光淩厲，忍著身體的劇痛，把夏已深猛地推開，“你不用管發生了什麽，這是我自己的事。”
孟星河語氣淡淡地，沒像之前一樣對夏已深言聽計從。
更沒有在夏已深發火後就耐心去哄，而是倔強地轉身繼續往自己客房的方向走過去。
孟星河的步子還沒邁出去，身後頓時產生了巨大的聲響。
一面玻璃櫃子頃刻之間變成了一地的玻璃碎片。
“站住！”
夏已深踩在了碎玻璃上一步步逼近，“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，孟星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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